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1
江南市,夜。
陆婷刚走进卧室便见甄剑在深情的看着电视,只见大屏幕上正上演着一场岛国的经典大戏。
当看到屏幕里缠绵的两人,还有那不堪入目的字幕时,陆婷的脸顿时一黑。
“你什么时候有这怪癖?”
闻言,甄剑像是做了坏事一般连忙拿起遥控关了电视,一脸贱笑的回过头。
“回来了。”
陆婷没理他,自顾自的走到一旁正打算解衣洗漱,哪知甄剑此时却如同一只野兽一般扑了过来。
“别闹,我先洗个澡。”陆婷一脸的不情愿。
“等下再洗,衣服也别脱了,穿着警服,刺激。”
甄剑一把把陆婷抱到床上,没皮没脸的含着陆婷的两片薄唇。
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温热,陆婷感觉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烫,本能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,但双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劲。
随着两只猪手慢慢滑下,警服下赫然冒出两座雪山笔挺耸立。
手上的柔弱使使得甄剑的血管瞬间又膨胀了几分,竟膨胀到令他有些痛感。
此时的甄剑便是一头迷路的野兽,疯狂的寻找着那充满生机的丛林,终于,他找到了那条林中小道。
刹那间,他眼神里充满了喜悦,朝着那林中的小道狂奔……
早已在林中等待着的陆婷此时也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呼喊……
然而,他却突然刹车了……
“干嘛?”陆婷一脸火热,转过头直视甄剑的双眼。
只见甄剑贱贱一笑,“嘿嘿,叫爸爸。”
陆婷的脸顿时黑了,一手推开身上的男人“滚!”
“别,不叫就不叫呗。”
说罢,甄剑又一次朝着那林中小道狂奔……
“叮铃铃,叮铃铃……”
此时,一串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等,等一下,来电话了。”陆婷挣脱了贴在自己唇上的男人的唇,别过头去看了一眼旁边的手机。
“别管他。”甄剑一脸的不悦。
“好像是王五打来的,先别闹,万一有啥重要的事呢。”说着,陆婷已经拿起了手机。
“管他什么事,就算死人了,我们再弄一个出来补上。”
“闭嘴!”陆婷拍了一下甄剑的头,随后便接起了电话,“喂,什么事。”
“喂队长,大事不好了,龙头村发生了一起命案,局里要求我们加班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了王五的声音。
陆婷先是看了看一脸憋屈的甄剑,随后便对着“我知道了。”
说罢,便挂起了电话。
“抱歉,临时多了一个案子,我得去一趟。”陆婷双臂环过甄剑的脖颈,双唇轻轻的点了一下对方的唇,一脸歉意的说道。
甄剑心里那个憋屈,暗骂:这特么是哪个王八蛋,你啥时候作案不好,偏偏选择在大半夜作案,这很影响家庭和睦好吗。
心里越想越气,甄剑猛然起身,一脸认真的说道:“我也去。”
说罢,甄剑便穿起了衣服,陆婷也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,一边问道:“你去干嘛?”
“我要去看看是那个王八蛋敢坏我好事,我要亲自削了他。”
“呃……”陆婷有些无语。
2
龙头村是位于江南市郊外的一个城中村,龙头村已经有着几百年的历史,如今还未来得及改造,道路有些窄小,再加上道路有些破裂,开起车来很是颠簸。
颠簸了一路,等陆婷来到案发现场时,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。
“队长。”陆婷刚下车,王五便朝着她招了招手。
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包围了起来,在警戒线内只是一口老井,此时已经有两名警员顺着绳索下了井。
甄剑停好车后也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,王五见到他,正想上前打声招呼,但当他看到甄剑那吃人的目光时,他忍不住一颤,到了嘴边的话硬是说不出来。
王五总觉得甄剑对他有些敌意,他想了想,好像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得罪他了。
“把情况详细说一下。”陆婷一脸淡漠,对着王五说道。
“报警的是附近的居民,据报案人所说,这口井原本是龙头村的村井,从开村以来便一直存在,但已经几十年没人用了。”
“报案人本来就住在附近,最近他便觉得这井里总是散发出一股臭味,他原本以为是什么小动物掉井里腐烂而发出的臭味,所以他也没怎么在意。”
“但就在几个小时前,报案人出去和朋友喝酒,回来时酒劲上头,在加上井边的恶臭,他便忍不住吐了起来,好巧不巧的就吐到了井里。”
“他低头一看便看到了井中浮起的衣服,他吓了一跳,便报了警,直到现在我们都还未确定井中是否人的死者。”
在王五汇报期间,陆婷已经戴上了口罩,手套,随后便走到了井口。
“队长,是个男性死者。”此时,下井的其中一名警员喊道。
“拉上来。”
等把死者拉上来时,四周都弥漫着一股恶臭,就连拥有多年工作经验的陆婷都忍不住皱眉。
死者已经接近腐烂,身体因为长期泡在水中而被泡得发涨,法医已经开始检查起死者。
“受害人身上共发现七处致命伤,脖子上有勒痕,胸前有四处刀伤,背后两处刀伤,每一处伤口的深度都足以致命。”
十多分钟后,法医汇报起了情况。
闻言,陆婷有些震惊,凶手竟然这么狠?
“将死者带回去,立刻确认死者的身份,还有其他相关的信息。”
说罢,几名警员已经开始动手处理死者,陆婷则是带着其他警员开始勘察起了现场。
甄剑站在一旁,嘴里叼着一根烟,看似漫不经心,但他的目光却一直看着那具死者。
因为在水里泡得太久,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已经有些淡了,但甄剑还是可以看出勒痕的深度和宽度。
再看了看死者身上的刀伤,甄剑心中已经隐隐猜出了一些。
甄剑吸了一口烟,随后便把烟头丢在地上,狠狠踩了一脚。
“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,凶手有可能是死者的熟人,致命伤是脖子上的勒痕,而身上的刀伤应该是凶手为了泄愤留下的。”
甄剑突然开口,包括陆婷等几名正在勘察的警员顿时停下了,纷纷转头看向甄剑。
甄剑笑了笑,道:“当然,这也只是我的猜测,不过这里的确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”
陆婷虽然也相信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,但还是让人仔细勘察了一番,之后便把这口井封闭了起来。
在回警局的路上,甄剑已经感觉有些困意,毕竟他并不习惯晚睡,强撑着把陆婷送到警局,自己便回了家。
到警局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但陆婷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睡意,刚回来她便开始着手调查关于这个案件的详细信息。
第二天清晨,关于死者的一系列信息已经全部放到陆婷面前。
死者:周大福,性别:男,年龄:四十四岁,职业:工人。
周大福在二十多年前便来到了江南市工作,妻子王桂花是本地人,两人于二十年前结婚,有一个儿子,正在另一个城市上大学。
周大福于五天前失踪,因为周大福之前也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,所以王桂花初前并不在意,直到失踪了两天才向警局报了案。
……
粗略的看了一下资料,陆婷叫来了王五。
“带几个人去调查一下周大福身边的人,看一下周大福是否有什么仇人,还有通知一下死者的家属。”
3
在警方调查周大福的同时,另一边的甄剑也没闲着,下午,甄剑便带着诸葛青来到了周大福家。
因为有陆婷的身份摆在那,甄剑想要调查就方便很多,虽然冒充警察违法,但甄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相信陆婷应该不会介意。
“警察同志,你们先坐着,我给你们倒杯水。”
刚进来,王桂花便招待着甄剑在沙发上坐下。
从进来开始,甄剑便一直观察着王桂花脸上的表情,对方的脸上有些憔悴,眼神中的悲伤也看不出是伪装,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反应。
从王桂花的眼神中,甄剑可以确定的是王桂花和周大福并没有什么感情上的纠纷。
“谢谢!”甄剑微笑的点点头,随后便在沙发上坐了起来。
“警察同志,你们有什么需要问的便问吧。”王桂花倒了两杯水,坐到甄剑面前。
“夫人,您丈夫生前是否得罪过什么人?”
“没有,我丈夫向来都很本分的,他绝对不会有什么仇人,他很老实,就连生气都很少有。”
“那你和你丈夫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?”
“五天前,那天他说要出去和工友喝酒,之后便一直没有回来。”
“五天前?那为何夫人要到前天才报案?”
“因为我丈夫平时在外面喝多了也经常不回家,刚开始我并不在意,但我没想到……”
说着,王桂花语气有些自责,微微还有些沙哑。
“夫人,请您冷静冷静,因为这些信息很可能会关系到您丈夫的死。”
“很抱歉,警察同志。”
“夫人是否知道您丈夫出去那天是去见谁?他所说的工友您知道他的名字吗?”
“他那位工友姓王,大家都叫他老王,至于名字,好像叫王老二。”
“夫人,可以带我们看看周先生生前的房间吗?”
“当然没问题。”
说着,王桂花便带着甄剑和诸葛青走到了一个房间。
房间不大,但相对整洁,在房间里检查了一圈,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,最后,甄剑甚至还趴下来在床底找了起来,但也没有什么收获。
最后,甄剑只能回去了,正打算走出房门时,他的眼睛瞥向门边的垃圾桶。
“夫人,我顺便帮您把这些垃圾给丢了吧。”说着,甄剑便拿起了垃圾袋。
“这,真是谢谢了。”王桂花有些不好意思,但也没其他别的反应。
出了门,走了一段路后,甄剑便从垃圾袋里拿出一个垃圾,递到诸葛青面前,“帮我买一根和这个规模一模一样的跳绳。”
诸葛青一脸懵逼,“剑哥,你怎么突然对跳绳感兴趣了。”
“别废话,老了想锻炼一下不行?”
“好的,剑哥。”
“记住,一定要一模一样的。”
……
从周大福家里出来后,甄剑又一番调查后,便找到了王老二。
“你说老周啊,那天我们确实是一起喝酒了,但喝到九点左右就散了。”
“那您知道周大福之前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?”
“这个绝对没有,他那个人本分得很,人又好,怎么可能会得罪人,有时候我们开他的玩笑他都不曾生气过。”
“您和周大福认识多久?”
“得有二十多年了吧,从他来到这个城市开始,我们便一起做工,这一做就是二十几年。”
“那周大福平时喝酒之后会不会有夜不归宿的情况,或者在外面他有没有去找过什么人,比如说女人。”
“夜不归宿嘛,那倒是很正常,平时我们喝醉了,一般都是找个小旅馆两个人就一起睡了,但要说女人嘛,应该不可能,有几次我都和他说去楼下找几个站街的,但他都不同意,说他有老婆,不舍得浪费钱。”
“那周大福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?”
“反常的地方?老周这个人吧,他啥都挺好的,就是这几年好像喝醉之后有些变了。”
“变了?”
“嗯,以前老周这人脾气很好,对他老婆也不错,就是这几年不知怎么滴,喝醉之后有时会打骂他老婆,但是这也正常,再好的男人也有不如意的时候,拿自家媳妇来发泄一下这也没啥。”
“您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?”
“就这两年,以前他们小两口很少吵架,就是这两年每次老周喝醉之后都会和王桂花吵,可能是压抑太久了吧。”
“那您知道他们平时吵架都是因为什么吗?”
“这些家常小事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过问,并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好的,谢谢您的配合。”
“唉,没事,老周这么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,说起来我也挺痛心的,要是能帮他就多帮帮他吧。”
……
4
晚上,等甄剑回来时,陆婷已经洗漱好正准备休息。
“怎么样,有头绪了吗?”甄剑走进来便开口问道。
陆婷微微的摇了摇头,“经过我们的调查,周大福身边的人都说周大福是个好人,也没什么仇人。”
对此,甄剑并没有意外,“一个好男人,好丈夫,却被人勒死还被捅了六刀,这案子确实有点悬。”
说着,甄剑便把一根跳绳扔到陆婷面前。
“这是?”
“我新买的。”
“你买这个干嘛?”
“我今天在周大福家里找到了一个包装袋,是和这个一样规格的跳绳。”
“你跑他家干嘛?”
“这不是重点。”
“你,你是说这跳绳是凶器?”
“不确定,明天你拿回去对比一下。”
“你怀疑是王桂花害死的人?”
“只是猜测,不过如果这跳绳能和死者身上的勒痕吻合的话,那就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“我不明白,王桂花为什么要害死人?”
“今天我听周大福的工友说周大福喝醉后经常打骂王桂花。”
“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害死人吧。”
“谁知道呢,万一是两人吵得狠了失控了呢。”
“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,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。”
“嗯?”
“如果两人是因为吵架,王桂花这才害死了人,那周大福应该会反抗才对,但法医鉴定过了,周大福在死前并没有挣扎过的痕迹。”
“你这么说倒是有点道理,算了,别想了,好好休息吧。”
甄剑褪去衣物,洗漱一番后陆婷已经熟睡,他爬上床,看着陆婷那带着疲倦的脸,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又多了几分苍白。
甄剑俯下身,蜻蜓点水般吻在陆婷那娇小的薄唇,陆婷的睫毛微微一动,见状,甄剑也不愿再去打扰。
双手环过眼前的娇躯,这才双双睡去。
翌日中午,甄剑便来到警局,原因是陆婷说死者身上的勒痕确实与那根跳绳相吻合。
“我们已经派人去抓王桂花了,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。”甄剑刚进来,陆婷便开口说道。
“这么顺利?”甄剑有些诧异。
“确实有些太过顺利了,不过也正常,毕竟不是每个罪人都是像你一样高智商。”
“我不是罪人。”甄剑立即反驳。
“不是罪人?你自己说说你拿着我的证件去行骗多少次了?”
“呃,好吧,不过你也拘留我几年了不是?”
“切,贫嘴。”
……
正当两人打情骂俏时,被派去抓王桂花的几名警员已经将人带了回来。
“为什么害死人?”审讯室内,陆婷坐到王桂花面前,声音冰冷。
“他,他经常打骂我,我受不了。”王桂花明显有些紧张。
对于王桂花的认罪,反而让陆婷感觉有些不对,但哪里不对,她却说不出来。
“你是怎么害死你丈夫的?”
“那天晚上他喝醉了,不省人事,我就趁着他睡着,用跳绳勒他的脖子。”
“那为什么你丈夫的身上会有刀伤?”
“因为在我处理死者时发现他好像动了一下,我害怕啊,所以我又把他压在身下,拿起刀捅了他。”
“你还记得自己捅了多少刀吗?”
“我,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那我再问你,你家里为什么会有跳绳,是不是你早就想要害死人。”
“是,那天他说要出去喝酒,我知道他喝醉后肯定又要打我,所以我就趁他出去的时候买回来了跳绳。”
“那跳绳在哪?”
“害死人之后我就把跳绳还有那把刀扔了。”
“扔哪里了?”
“垃圾场。”
“是连同家里的垃圾一起扔的吗?”
“是。”
“那好,竟然你已经认罪,那就写下你的供词吧。”
说罢,陆婷便把纸和笔递到王桂花面前。
王桂花接过来后便在纸上写起了自己的供词。
当看到王桂花开始写起供词时,站在一旁的甄剑眉头微微一皱。
“她不是凶手。”刚从审讯室里出来,甄剑便开口说道。
“你肯定了?”陆婷问。
“嗯。”甄剑点点头,“之前还不敢肯定,但看到王桂花开始写供词时,我就基本可以肯定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王桂花是个左撇子。”甄剑点起了一根烟,“在第一次看见死者时,我便多看了几眼死者身上的伤,胸前的刀伤大多数在左侧,而背后的伤都在右侧。”
闻言,陆婷终于明白了过来,“如果按照王桂花的供词,她当时是把人压在身下的,而她是个左撇子,那死者背后的刀伤应该是在左侧。”
“嗯,没错,按照人的习惯来讲,在当时的那种情况是不会刻意朝着自己不习惯的一边捅的,除非是刻意那么做,但如果是刻意的话,她也不会这么容易认罪。”
“而且她刚刚的供词有着很多漏洞,她说凶器都被她随着垃圾一起扔了,但为何那跳绳的包装还留在垃圾桶里。”
“如果是命案,我国的破案率是多少?”
对于甄剑突然的问话,陆婷感觉有些莫名其妙,但还是回答道:“将近百分之百。”
“没错,发生了命案,几乎没人能够逃得过,只是时间的问题,而这个问题,王桂花肯定也清楚。”
“难道她知道这个案子肯定会破,所以故意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?”
“聪明。”甄剑笑着揉了揉陆婷的头,“据我所知,周大福是最近两年才开始在酒后打骂王桂花的,一个老实人,一个好男人,突然间就对自己的老婆大打出手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或许是生活的压力,又或许是压抑太久。”
“这些也不是没有可能,但几率很小,如果是因为压力,那他应该是整个人都变了,而不是只在喝醉后打骂王桂花一个。”
“万一他是一个外头怂,屋里横的呢?”
“不会,如果是这样的话,他应该从以前就开始这样,而不是最近两年才变化,毕竟那不是他的本性,要我说,一个男人会变成那样,应该是女人犯了什么错,平时能够包容,但喝酒之后就无法压制。”
“你是说王桂花在外面有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