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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志语录则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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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山法会上,释迦摩尼,拈花示众,十方诸佛无言相觑,只有迦叶尊者微笑。佛祖说,“我有正法眼藏,涅槃妙心,实相无相,微妙法门,不立文字,教外别传,直指人心,见性成佛,付嘱摩诃迦叶”。人生几何,譬如朝露,我是个凡人,只是在记录内心片刻哀侧欢愉。这一点写作的兴趣,本来不是要鸣锣击鼓,开坛布道,本不是要去开化他人的无知无觉、不明不白。

整理出写过的句话,取名《同志语录则》,罗列在下面:

穿山越水,渐渐学会一言一行要有所节制,人心的不可冒犯,不可逾越。这世上有太多柔和的人,孤身存世,心怀刀刃,夤夜前行。

一个人,一旦对感情心怀巨大向往,经年累月,它就沉重得让人难以负担,内心的丰沛从来只能靠自己,缺失也无法从他人身上获得。一个经历更丰富的人,一旦察觉你对他有向往、投靠之心,就会退后远离。

劝自己,写东西,要恰如其当,哀而不伤,站在自己的文字外,看见多余一个字,都会删去。如同现实中的你我,不能多说一句话,不可多走一步路,怕一点行差踏错,就爱意全失。

认识一个欧洲留学的朋友,看他发一张春天的桃花图,附了一句诗,记到现在:繁花无心阅,寂寞有两枝。

古文中,我最喜欢的,是零零星星的几句诗,里面都有一个“君”字,称呼对方时,一种千言万语、无言以对的感觉。红楼梦有一句,“为君哪得不伤悲”,鱼玄机有一句,“别君何物堪持赠,泪落晴光一首诗”。

分别,下起雷阵雨,在出租车后排,听到梅艳芳的老歌,《似是故人来》。“人在少年,梦中不觉,醒后要归去;欢喜伤悲,老病生死,说不上传奇;恨台上唧唧,或台下我我,不是我跟你”。

年轻时,可一座座城走下去,不必回头。再老一些,就不必在意了,找一个偏远地方,如一座海边城镇、远方有居民的岛屿、树木繁盛的幽僻乡间,盖一座楼阁,看雪积竹林,听雨打芭蕉。可离开人群,一个人老去。

去杭州,三四月天,独自在西湖漫走,断桥,孤山,长堤,柳烟。忽然下雨,写了几句诗,“往事浮光埋水云,风雨此身自沉沦;西湖山水还依旧,无话可对一城春”。

感情中最难做到,随缘随分莫贪求,多生欢喜少痴意,总有一人付出更多,伤心更久。

对多数人来说,想挣脱一种庸常的生活,从来是台下泪比台上多。

回上海,住静安寺附近的旅馆,入夜时,走过寺院正门,佛塔高耸,灯火璀璨,看到门上刻着四句话: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庄严国土,利乐有情。

以前,万事可忘,现在,太多人骤来骤去,将来,还不知叶落归根在哪乡。

她问我,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。这其实与身世、职业、年龄都不相关,比起干练从容,我对那些内敛温和的人,总有更多不忍。

许多人,心如哑谜,一言一行,留出退路,把自己放在最安全的位置。他们话有别音,悲喜无形,眼梢眉角藏机锋。遇见这样的人,如果不是对感情心怀向往,我也可以做到冷眼相看。

昨夜,读到一句诗,“燕山有雪大如席”;*昏,去楼下24小时便利店,发现上午的雪已完全化尽;情起情灭,如雪落雪消。

在三里屯喝酒,夜深微醺,与朋友说,就算一生遇不到,或做不到,仍愿相信,这世上有相扶相持、初心不变的美好。

少有人在感情里是天生聪明的。许多年,对只见一两面的人有期待,迷恋一个算不上相识的人,黯然神伤,牵肠挂肚。

痴情未必有回应,一心一意向往的人,对你无所察觉,就算一腔思念,万般忿怨,又能跟谁说。感情只有被一再验证,灵欲交换,才算存在过。

我只想,与你朝夕相处,不要有太多戏剧,不要一种情丝两地牵。

离开昆明,登机起飞,舷窗外青天银海,云山万重。想起读书时,在云南大学图书馆,偶尔读到*阀割据时,云南都督的半句诗,“剩水残山怜子弟”。那时国家飘摇,生民流离,人人有无处栖身的感叹。

幼年,被祖母抚养几年,她常去一座观音庵,仍记得门旁一副对联,“烟雨楼台山外寺,青莲玉瓶水中天”。前几年,看着她过世,某次读《地藏菩萨本愿经》,有一句,“死后不知落在何趣,生何世界,升何天中”。

擅断是非,轻下评判,是成长中应逐渐摒弃的事。人心如海,世事如潮,不要以一己之见,去轻易猜度他人的内心。一个人,知道如何不去冒犯他人,才真正懂得了如何不为人所伤。

许多人,年少时无人指引,成长如度劫修行。来路艰难,灵肉折磨,见过诡诈,冷意,绝断,每往前一步,如拔下鱼鳞,斩去须刺。

多数感情,无疾而终,与人对话,总如同自言自语。无人长夜,起身与镜中人对视,目光明净、笃定、坚忍、慎默。有时也会突然落泪,但不再哭泣。

孤独再正常不过,不必觉得羞耻诧异,多数时候,人是孤单的,寂寞度朝昏。只是在孤独中逐渐变得平静。

大多人在时间中败下阵,不再轻信,如镜蒙尘。在感情里多作一些回应,就如把自己放在刀刃上,只怕手起刀落,由不得自己。

一场感情得出的教训,足以胜过五年、十年的无知无觉。每遇见一个人,会从他身上抚触到一个世界。他从哪里来,遇见什么人,见过何种事,话有心事,眼藏幽情。

两个人相遇取暖,终究如移山填海,声势浩大,无力周全。一颗心,象千层缎面,只有自己知道,曾被哪根针穿刺牵引。

每个人都可远走天涯,却难以近身分毫。人近则亵,大多时候,最好的距离,是彼此远观。

古诗说,“莫听凡歌春病酒”。有一次,与人喝酒,听他说醉话,“十四,你眼角有泪痣,怕命相薄”。今生事难预料,不过只在意一二十年。

你与他,一旦各自远去,世事巨变。某天,就算曾经的枷锁都消失,也难再回头。破镜重圆,是少数人的故事,当时告别,就是永诀。

童年时,分外喜欢风雨天。夜深时,在老屋的小房间,推窗就是一座山,有整片的幽篁,风过竹林,雨声飕飕。后来读到一句戏文,“风敲瘦竹伴读书,雨打芭蕉和诗吟”。

在公寓,看完一部台湾老电影,在出生的那年拍摄。那个年代的事物,仿佛都正式用心一些,结尾时,应声响起末尾曲,是台语老歌《桂花巷》,“想我一生的运命,这山飘荡过彼山”。

一个个体,有什么力量去关心世界,胜败兵家事不期,关心的只是明天日光升起,你是否在我身边。

告白需要某种鲁莽的勇气。把一颗心裸裎给对方,他一旦转身,所有的牵连已烟消云散,再多对峙、求证、拉扯,也是火中取碳。

轻易对他人付出的爱,往往是自己孤单灵*的临渊自照。那些轻作承诺、愿意粉身碎骨的人,最终会悬崖回头。感情从不需要一个人的奋不顾身。

到一定年纪,对天然的立体五官,不再有巨大兴趣。时间赋予有所精简的双眼,足以穿破皮骨,想从他眼中看到一种光亮,对世界和美有相似的理解。

让两个美好的男子,相遇、忍让,目光扫过未彻底洁净的人性污浊时,处变不惊,这是种极限般的概率。他们不愿费力去雕刻另一个男人,宁愿等待下一场未知的际遇,或继续自甘孤身,从来也没有折中的办法。

世上的感情千万种。有人现世安稳,所爱即父母亲人所爱,所求有人代为绸缪担忧;也有人,在感情中以身试险,像一只倦鸟,过完一山又一山。

遇见一人,如果相信他眼里只剩你,就不要再追问往事。是有人,繁花看尽,才获得一双清明的眼。

对展示人前的感情,总心有迟疑。怕人山人海,繁花似锦,太过喜庆,显得不真实。有时想像,在空无一人的幽僻教堂,我或者你,单膝跪地,无人见证,我大概也会落泪的。

两人间,如果耳鬓厮磨通心性,甘愿对方许下誓言,不需有旁人千百只眼来见证。

看了一部网剧,《上瘾》。说台词的表情,被特写的眼神,身体背影的曲线,会有代入的错觉。明知只是一出戏,但就像大多感情,虚言假意,看朱成碧,感动是自己的事。

世事衡量中,细微真情常处末位,假空无用的却被赞颂趋奉。

生活在丛林,披荆斩棘,四周多的是触目惊心的事,人人坚忍沉默,小儿女情怀,像是第一件要放弃的事。

一个人,只有到了高处,才不会被微小事情欺侮。一个国家,却往往是小事得人心,人心渐失,积重难返。

强行制止一件事,像扬汤止沸。世上最难做到的,也许是迫使他人低头噤声,违背内心。

听到一句戏文,”细想往事心犹恨”。人亡事休,那些有始无终的感情,前后因果,从来只能自己体会。

许多人的成长中,都有过匮乏、渴慕、自伤自叹,长大后,仍觉得无奈、倦怠、力不从心。世上能有几人,不是为情所困。

一个贫乏孤单的少年,记事起,就会向往一切发光发热的事物,他人的身世、性情、衣着、面貌,一切细微的、愿得却未曾得到的。太多缺失,最后往往投射在具体一人身上。那人的暖意就是良药。

感情能让人面目一新,却没有力量根除旧病。成长中匮乏的,不是理所应当可从他人处弥补,对感情向往更多,负累越重。

一段感情中,只要有一人需对方作靠傍,它就是岌岌可危的。所谓天长地久,一生一世一双人,一定是在两个不受世俗困扰、能一肩承担生活重量的人之间。

今生事难预料,从贫到富、改善身世容易,从内心一无所靠、不信不安,到柔软包容、参透智慧却难

感情中一旦有强弱之分,只能强俯就弱,不可弱迎合强。一个更年长、更有经历的人,应促成一段情意的发生完结,因为一个少年,最多不过恃宠而骄;如果反过来,他除了伤心,没有任何转身余地

人是不能在感情中受太多伤的。见过山穷山尽的两个人,就算在人群中相遇,也难为对方再留步。

一天一天,感觉身体皮肤表面,一寸一寸衰驰黯淡,人要渐渐习惯告别自己的少年时光。

当你在办公室,耗去最后一点心力,就会明白什么是杯水风波、微言大义。

生活在一座奔波的城市,大多人是没有心境去做无用之事的。买一束花,看荣枯零落,见一个人,与他缓缓相识。

一个人老去的,从不是年纪,而是曾坚守的信念。当一而三向生活妥协,学会随分从时,对曾不甘愿的,变得习以为常,这才是真正的少年不再。读到一句悼亡诗,“逝水年华去莫留,漫伤林下失风流”。

我已不像以前那样,想离开又抵达一座全新的城,像孤雁投山。走完千山万水,不如有暖巢可栖。

一段合适的感情,会让人保持安宁自如的心态,成为一个更完全的人,形成迷人的精神和意识,而非沦落为低级的脾气和情绪。

我仍向往外界的暖意,无法长时间在郊外小室独处。旁靠俗世烟火,隐身在闹市中,才能获得某一刻的万籁俱寂。

生活从没有乌托邦,大多时候,最让人举步维艰的,也不是性取向本身。你要成为一个不畏惧、不投靠的独立个体。

风吹云涌日子快,触景生情心事多。少年时,喜欢写些缠绵恻抑的诗句,有一首是:漂泊难托付,相思怕两难;鳞句无千价,怎买有情郎;夜来闲梦少,朝朝更傍偟;无才写诗书,多情对优昙。

世上最坚固不化的,也许就是人心。俗尘淼淼,要听从自己的内心,过一种向往的生活,无论周围是善或恶。

看一本闲书,《闽都别记》,洋洋洒洒四百回。景色荣枯,兴亡更替,就更觉得人生几十年,幻想颠倒,欲望强盛,最后也是一场繁盛与消歇。

以前觉得,一人无法遇见感情,与他长相厮守,谋划将来,是因心性未定,未拂落身上的暗尘,露出本真;是因为进退无度,不够聪明。

当见多了面面周全、能言善察的人,他们身上窥不见任何纰漏,才觉得真心难求。我们的周围,人们被鼓励戴上面具,深藏防备,不对人展示天真。

前几年,常梦中遇见一人,情深缱绻,醒后,仍心绪难定。后来读到一句诗,“人随梦电几回见”。

不喜欢区分一人的属性。对凡是美好的人-内心良善、目光明净、自在天真,都会心有悸动。这样的人不多,寥寥无几。

Gay名流为何从不为群体发声?人是趋利避害的,周围多得是敌意、不解、围观、默然,他们为什么要以个人境遇为代价,换得他人的瞠目结舌。没有几人,当得起张国荣这样的坦荡无惧。

已二十九岁,回忆少年恋情,清清浅浅,不像后来见到的人事,万象纷纷。渐渐喜欢独处,不用蜂拥而至、转瞬消弭的庆贺。一个心底的人,哪怕零星温情,也好比千言万语。

这样的年纪,谈不上人生几回伤往事,只怕流水年华春去渺。谁不想趁青春正好,有个同行的人,如父如兄,亦师亦友。但这种幸运太少,所以古人才说,“物来则应,过去不留”。

我只是个对写作有兴趣的人,无志成为公众人物,奔走门下,苦心经营,登台振臂,一呼百应。一个人,想自称创作者,就要埋头作品,而非在世俗中游刃有余。

物不平则鸣。眼下,同性人群正遭受非议不解,你永远无法期待遇见的人都有开明的见识。我只相信时间会拨云见月。

关于性取向,除非亲身经历,忧戚相关,发生在家人子女身上,否则,我们四周,当你真的倍受煎熬、被讽刺排斥时,是没有人为你平地一声吼的。

闲走,见到一眼看去美好的人,与他们的恋人同行,会黯然感触。我也不是一塌糊涂的人,怎么身边就缺少一人。缘深缘浅,冥冥宿因,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无奈。

贪婪躁动,情也难深,心性无聊,情难长久。一见钟情,长相厮守,像真的只发生在古人身上。

生活的真相是,它从不对《立春》里王彩玲式的小人物更温柔善待。人应该有力量,“揪着自己的头发,把自己从泥地里拔起来”。

我不愿对人常提爱情,仿佛那是望而生畏的事。人会囿于自己的所见所闻,苦难看多了,就觉得世道败坏,自己也战战兢兢。对本该被向往的感情,变得退避、犹疑、揣测、放弃。

爱需种种前提,明智、见识、善意、品貌、独立,不应拖着彼此下沉,而应扶持共度,互相成就。

我们的生活中,少见富足、安稳、悠闲、余裕,多见赤贫、挣扎、揪斗、咒骂、丑陋,并习以为常。少有人能在清洁、有审美的环境中生存,凭一己之力,获得尊严、愉悦、物质的丰足、精神的自由。

渐渐觉得,需戒除多言多语,人应当学会一种恰如其当的分寸,不冷面冷心,也不虚张声势。

青春感情,不要轻易放手,当你与时间单打独斗后,就会更明白“孤鸾舞镜”是什么意思。可惜道理从来无法直白说给人听。

天色清朗,日光直照,这种天气,最适合与喜欢的人、两三好友,漫无目的出去闲逛。不在乎去的是某座小镇、矮山、荒烟败草,或是异国、沙滩、海天一色。两情相悦,才觉得愉悦。

孤身一人,也不用太伤感,人人有自己的执念,世事无法如人所愿,这才是生命的常态。古语说,“春生夏长,秋收冬藏”,要珍惜独处的时间,杜绝无用的泛泛社交。

世界总大于我们的认知局限,也许十年后,你会决定移民、去念MBA,现在就可以未雨稠缪。我不喜欢一种愚人自愚的说法,“慧极必伤”。

二十来岁时,太沉迷顾影自怜,那时最喜欢一句诗,“长恨此身非我有”。想要脱离樊篱,就不能只对自己的处境徒叹无奈。

能想象的最好状态,是遇到一个相看不厌的人,不用徒有其表,不用锋芒毕露,只用真情实意,过两个普通人的生活。我们身在高位、华衣美食也好,默默无名、朝作晚息也好,衣食无忧就够了。

佛语说,“发上等愿,结中等缘”,写这个公号,我的目的其实简单:希望哪天,有一人能读到、明白这些话,就不枉一场心血。

如果我是古人,可以酸文假醋的说,“这诗稿,不愿玉堂金马登高第;只望它,高山流水遇知音”。但现在世道反覆,万象纷纷,我真的不知道,怎么用白话文,对你说这种心境。

古诗说,“他生未卜此生休”,下辈子什么样不知道,这一生的青春,像在某种无奈中就度完了。写了句诗:老年虽有惜春意,簪花不是少年头。

国堕人疑,人在惴惴不安的环境中,不再听信善知识,累积善福报,清除心中障碍,对他人持有相信。

因为孤独,才心生渴慕。如同写东西,“满纸自怜题素怨”,也是希望能与人对话,心头剩一点心火未灭,做不到太上忘情。

所谓面斥不雅,与其说对方将多难堪,不如说,当你轻易流露对他人的喜恶评判时,即是对自己的不自重。

赵先生,古诗说,"才如遣电,情如剩烟",大概前句说我,后句说你。我不会长有心思力气,写得出让人动容的东西。你比我年长十多岁,见惯了春月秋风,没有余情留给我,我总劝自己不要太难过。

你要知道,我宁愿独处,也不会因为一个枯乏的人,手中有许多财富,声名鹊起,就喜欢上他。

我不是古人,没有信手拈来的才气,但在某天,忽然想起你,也一笔而就写过一首:我因少孤性幽僻,不是情乖学睥睨;知君嗟我女儿态,也无别词可答寄。

我不是冷面冷心的人,但对家乡-温州瑞安-已完全失去了归属感。那仍是一个固若金汤的人情社会,盛行理所当然的官商互惠,有着坚不可摧的世俗纽带,热衷炫示人前的攀比打听,容不下失去颜面的离经叛道。比如,当你是一个Gay。

情深不寿,有胜于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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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际不再恐同日

今天是“国际不再恐同日”,朋友的杂志《GS》-国内第一本专注Gay群体的刊物,拍摄了三部短片,请我作推广媒体之一。全看了,十分真实,下边这部,尤其感动:

作者丨陈十四

读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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