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弥渡不想媳妇 [复制链接]

总策划：邹子卿沙伟风李永平段冬梅策划：白枝云李艳花李武华文/本刊记者何新闻李晓佳李欣月图/本刊记者张有林何新闻

体验主角：昆明艺术职业学院张黎大理天行健户外运动公司(大理纯正户外旅游服务线路制定以及装备租赁)阿龙

在云南流传着一句老话：“到了弥渡不想媳妇，到了红岩不想回来！”马帮的时代，南来北往的人们翻越千山万水，来到富庶美丽的弥渡坝子。明月夜，小河畔，“哥啊哥啊哥啊！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。”的温柔呼唤，使弥渡充满了无限的魔力，似乎弥渡是一个令男人向往，女人心碎的地方。

十多年前，我在弥渡寅街工作过一段时间。带着“到了弥渡不想媳妇”的满脑子好奇来到弥渡，虽然那时我还没有媳妇。离开大城市乍到乡间生活，一开始有些不习惯，好在同事们实在厚道，待人热情，邀请我到他们遍布弥渡各乡镇的家中做客，于是下班亦或周末我就走村窜寨，骑着自行车，听着远远近近传来的花灯，熟悉着弥渡的一切。上帝造人，给我一双眼，就是让我去感觉，“回眸一笑百媚生”，是一种感觉；“到了弥渡不想媳妇”，也是一种感觉。最初的感觉是从弥渡的美食开始的，早点煮上一碗饵丝，拌上弥渡腌菜；晚餐切上一盘卷蹄和猪膀，煮个弥渡大芋头；要是碰上村里有人结婚，可以连吃三天“八大碗”；去到山区，巴掌厚的老腊肉，或者来只土鸡……从海坝庄吃到天生营下的衣多么，弥渡的美食让我开始忘记昆明。弥渡是一个适宜慢游的地方，没有特别著名的景区，那些隐藏在各处的风景、人文需要点点滴滴去寻觅、去体会。南诏铁柱、白崖城、谷女寺，南诏古国仿佛历历在目；大坝水库、天生桥、鸟道雄关，大自然的造化为弥渡添上色彩。但弥渡最让我难忘的是密祉和牛街。密祉是《小河淌水》的故乡，千百年来文盛街上马铃悠扬，伴随着亚溪河畔的歌声：“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/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/哥像月亮天上走天上走/哥啊哥啊哥啊/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。”深山应该就是太极顶了，只有那里的美丽配得上小河畔一位明眸善睐，情思万端的少女。而牛街是生态的乐园，神秘的所在，天生营茂密的森林，静静的山溪，多彩的彝家风情，李大司的种种传说，仿佛就是陶渊明笔下的世界。走过了牛街的山山水水，我终于把驿动的心沉寂在哀牢山的北段。要告别弥渡了。那天在海坝庄等夜班车，也是一个亮汪汪的月夜，回望月光下的弥渡坝子，突然生起的是别离的痛苦。从那个时候起，我几乎每年都要回一次弥渡，到了弥渡，并不是不想媳妇，而是弥渡才是我的家。当时明月在，曾照彩云归。“月亮出来亮汪汪，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”，这是多么美好的意境，让多少人对它的诞生地弥渡产生无穷的遐想：弥渡，究竟是一片怎样神奇的土地？耳边听着《小河淌水》，我们踏歌而行，来到了弥渡。关山飞渡踏歌而行关于弥渡，在云南地区更广为人知的或许是那句惊世骇俗的“到了弥渡不想媳妇”；但若放眼世界，东方小夜曲《小河淌水》的曲调恐怕更加如雷贯耳。这首陶醉了几代中国人的优美乐曲，是弥渡民歌几百年流传的浓缩精华，也是无数云南民歌的完美代言。“月亮出来亮汪汪，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”，这是多么美好的意境，让多少人对它的诞生地弥渡产生无穷的遐想：弥渡，究竟是一片怎样神奇的土地？耳边听着《小河淌水》，我们踏歌而行，来到了弥渡。

和云南其他地区一样，弥渡坐落于群山环抱之中，一片肥美的盆地里，村落星罗棋布，这个位于大理白族自治州南部的滇西小县，是一个汉、彝、白、回等多民族杂居的多元文化交融之地，早在旧石器时代就有人类繁衍生息的足迹，而从南诏时期开始，这里的险要地理位置，又使它具有了“六诏咽喉”的地位。明洪武十四年（年），当明朝在对元战争中取得决定性胜利之后，随着大量江南汉族*民进入这片古老的土地戍边屯垦，弥渡文化从此被打上深刻的中原烙印，随后近六百年时光里，弥渡行*区划几多变迁，但各民族文化彼此渗透交融的脚步从未停止，一代代先民在这里创造了悠久灿烂的文化，把弥渡建成闻名遐迩的“文献名邦”和农业经济发达地区，在这一过程中，灿若繁星的弥渡民歌，无疑是最为光彩夺目的一部分。号称“东方小夜曲”的《小河淌水》，尽管年代并不久远，作为整体曲目，它诞生于年代，然而它的一举成名绝非偶然，在弥渡如浪峰般起伏的奇秀山川中，各地优秀民歌宛如源头活水，是成就《小河淌水》位列中国民歌金字塔顶端的牢固根基。

密祉来自古镇的东方小夜曲

来到《小河淌水》的源头弥渡，要想在华彩乐章之外，倾听原生态的天籁之音，必到密祉。盛夏时节，头顶令人心旷神怡的高天流云，我们驱车直奔密祉而去。前往密祉的道路，如今已有一半是高等级公路，而另一半路程，蜿蜒在陡峭苍翠的群山之中，一条小河如影随形，这就是那条传说中的小河——亚溪河吗？密祉，是一个海拔米左右的山间小盆地，小镇就坐落在高耸的太极山下。细雨纷飞中，我们在位于密祉文盛街号的尹宜公故居见到了石兴才老师，他是这座修缮一新的故居目前的管理人员和讲解员，雅致的故居有两进院落，一曲*虹版本的《小河淌水》伴随着我们的采访。石老师谈到，密祉，原本是茶马古道的必经之地，在这三州四县的交接处，南来北往的马帮均选择在此歇脚。清末民初，当云南商业蒸蒸日上时，大量马帮奔走在迤西各地，地处必经之路的密祉由此进入鼎盛时期，撮尔小镇，较大规模的马店一度有过桂花店、杨家店等五六家之多，*昏时分，马夫们带领上千马匹从各地赶到密祉，华灯初上，其他小镇已经日落而息，而密祉的交易才刚刚开始。这就是奇特的密祉夜市，这一传统一直延续到现在——即便时光流转，马铃声已经消失，而“起个大早，赶个晚集”的传统习惯依然在影响今天的密祉。

密祉人尹宜公年收集整理了民歌《小河淌水》，并借着机缘，在解放后由云南著名歌唱家*虹将它唱到山外，使全世界从此知道了什么叫做云南民歌。这首歌曾被李谷一、宋祖英、彭丽媛、张也、谭晶等几代歌星演唱，在北京年奥运会上，当它的优美旋律响起，万千中外观众为之倾倒。在国外，它曾被俄罗斯芭蕾舞团和爱乐乐团改编为芭蕾舞曲，被芬兰赫尔辛基男声合唱团演绎，它从诞生到现在已近70年光阴，却历久弥新，经久不衰，甚至被写进诸多高校的声乐教材，堪称经典中的经典。在离开故乡密祉多年之后的回忆中，尹宜公多次提到，《小河淌水》的土壤来自弥渡民歌。弥渡民歌中的《放羊调》、《月亮出来亮汪汪》等原生态曲调是其整理创作的基础。实际上，包括密祉在内的整个弥渡县，几百年来不知诞生过多少民歌。《小河淌水》、《弥渡山歌》、《绣荷包》、《十大姐》等一批享誉国内外的优秀经典弥渡民歌，成为我国知名度很高的著名音乐品类，直至今天成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。

当年因对歌、玩灯（花灯）盛极一时的密祉大寺，乃是一座宏大的古老庙宇，如今仍屹立于小镇一侧。密祉每年举行的盛大花灯大会，最多时有数十支花灯队，数万群众云集于此，场面极其壮观。在弥渡，有句话叫：十个弥渡人，九个会唱灯，还有一个不会唱，也能哼几声。年，弥渡被文化部挂牌授予“中国民歌艺术之乡”。弥渡花灯，已成为云南花灯的旗帜性标志，它是弥渡人精神世界的寄托，是灵*不可分离的部分。在密祉，据说每年春节花灯大会时，相当多的民间花灯队都是自费制作花灯，自费参与，热情极高。如今置身密祉大寺的台阶上，面对这秀美盆地，你很难想像，像花灯这样一种古老的艺术形式，居然还能承受住现代电声音乐、摇滚乐和网络、CD等各类媒介的冲击，年复一年顽强坚守着古老的盛况。

密祉古老的文盛街，长不足一公里，如今仍是石板铺地，古风依然。一条幽深的小径，穿过一座座深宅大院，向南蜿蜒而去。在小街的尽头，一座凤凰楼耸立在蓝天白云中，背景是云雾缭绕的太极顶山峰，夕阳西下，目睹这茶马故道不变的遗迹，时光仿佛在此停滞。凤凰楼下，亚溪河静静地流淌了千万年，伫立桥头，俯瞰这小河悠悠，耳边又仿佛听见远处传来《小河淌水》的歌声悠悠，那唱着情歌的盛装美女，在桥上嘻笑打闹；走到珍珠泉边，与清澈的泉水中自己的身影柔情对望，歌声渐行渐远。

弥渡花灯，已成为云南花灯的旗帜性标志，它是弥渡人精神世界的寄托，是灵*不可分离的部分。在弥渡，有句话叫：十个弥渡人，九个会唱灯，还有一个不会唱，也能哼几声。年，弥渡被文化部挂牌授予“中国民歌艺术之乡”。在密祉，据说每年春节花灯大会时，相当多的民间花灯队都是自费制作花灯，自费参与，热情极高。来到《小河淌水》的源头弥渡，要想在华彩乐章之外，倾听原生态的天籁之音，必到密祉。俯瞰这小河悠悠，耳边又仿佛听见远处传来《小河淌水》的歌声悠悠，那唱着情歌的盛装美女，在桥上嘻笑打闹；走到珍珠泉边，与清澈的泉水中自己的身影柔情对望，歌声渐行渐远。

密祉，原本是茶马古道的必经之地，在这三州四县的交接处，南来北往的马帮均选择在此歇脚。清末民初，当云南商业蒸蒸日上时，大量马帮奔走在迤西各地，地处必经之路的密祉由此进入鼎盛时期，撮尔小镇，较大规模的马店一度有过桂花店、杨家店等五六家之多，*昏时分，马夫们带领上千马匹从各地赶到密祉，华灯初上，其他小镇已经日落而息，而密祉的交易才刚刚开始。太极顶置身须向最高处我们沿着崎岖的山道，继续前往亚溪河的源头——桂花箐，追寻而去。在一片幽静山谷中，林中传来清脆鸟鸣，四周林木茂盛，一泓清泉，在一株高大的桂花树下汩汩流出，泉旁立有一块石碑，上书“小河淌水源头”几个大字，掬起一捧泉水低头牛饮，顿时清凉渗脾。那棵高大的桂花树接近20米，数人才能环抱，这恐怕是我见过的最粗最高的桂花树，树上的铭牌透露，其树龄已达千年之久，又是八月桂花香，这棵千年桂花，谁知道到底香过多少个八月？树下，又能见到一块碑刻，上面雕刻的内容却是一支曲谱，正是《小河淌水》的动人旋律。桂花箐的泉水，来自太极顶的大山深处。弥渡的朋友提醒我们，坊间有云：“心往太极山水锦绣，神融小河风月情怀”，太极顶在某种意义上算是密祉的圣山，山顶可俯瞰南涧、弥渡、巍山三县，来到密祉，不登太极顶，将是无法弥补的缺憾。因此我们决定登顶海拔米的太极顶。

从山脚的林业站登太极顶，如今可沿着新修的山道攀爬而上，这条山道修得平整好走，但级台阶绝对是一个考验。在雨季，太极顶终日云雾缭绕、神秘莫测，但这正好可以避开烈日。山道边，连绵的雨水催生出各种木耳、红菌甚至鸡枞，唾手可得。一路行摄，几乎花了一个半小时才到达顶峰。但见浓雾弥漫，几座古墙在其中若隐若现。这些建筑物是数百年来虔诚的朝拜者在不同时期所建。当地人告诉我们，历史上太极顶曾因高大绝伦，被誉为“小苍山”，明清时期，这里曾存在过转前阁、竹扫寺、中和寺、忠义祠等15个庙宇，蔚为壮观。如今仍完整留存的太极阁（转前阁），位于太极顶顶端，一侧是高达百米的悬崖，崖下云蒸霞蔚，令太极阁果然有空中楼阁的气势。太极阁虽险，但因有“太极阁转三圈走，寿岁活到九十九”的古谒，不转是不行的，看着脚边十公分外的悬崖，众人两股战战，有恐高的人真不建议转圈。

从地理意义上讲，太极顶是真正的“小河淌水”的源头所在。更让人神往的是，如此高的山顶还有一个宽敞的打歌场。歌场绿草如茵，犹如一块巨大的绿色地毯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，鸟鸣其间，人喧不飞。每年农历正月初七，来自弥渡、南涧、巍山等地的各族群众，身穿民族服装，在芦笙、笛子、三弦的伴奏下，在此载歌载舞，山歌飘飞在天与地之间。

太极顶是真正的“小河淌水”的源头所在。更让人神往的是，如此高的山顶还有一个宽敞的打歌场。歌场绿草如茵，犹如一块巨大的绿色地毯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，鸟鸣其间，人喧不飞。每年农历正月初七，来自弥渡、南涧、巍山等地的各族群众，身穿民族服装，在芦笙、笛子、三弦的伴奏下，在此载歌载舞，山歌飘飞在天与地之间。历史上太极顶曾因高大绝伦，被誉为“小苍山”，明清时期，这里曾存在过转前阁、竹扫寺、中和寺等15个庙宇，蔚为壮观。如今仍完整留存的太极阁（转前阁），位于太极顶顶端，一侧是高达百米的悬崖，崖下云蒸霞蔚，令太极阁果然有空中楼阁的气势。太极阁虽险，但因有“太极阁转三圈走，寿岁活到九十九”的古谒而著名。

牛街礼社江畔踏歌声弥渡民歌有两个重要的源流：以《小河淌水》、《绣荷包》、《十大姐》为代表的汉族民歌，以及以《黑七腊白》、《十二月唱》为代表的彝族山歌。这两个源流彼此有诸多交融的元素，但在牛街彝族乡，彝族山歌是其主流，由于地处偏远，彝族村寨众多，在那里如今仍能听到纯粹原生态的歌声。离开密祉之后，寻访之旅，再次向牛街进发。牛街彝族乡位于弥渡县南端，距离县城72公里。礼社江畔，山峦起伏，峰谷相间，阳光从云层中跃入山谷，在大地上投射着立体多彩的美景。还没到达乡*府，就已先被这壮丽山河所打动，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打动旅行者？毫无疑问，当然是牛街彝族民歌。在牛街乡*府所在地，我们首先见到鲁国强。一问才知道，鲁老师是咸丰年间彝族反抗满清起义的“彝家兵马大元帅”李文学的旁支亲戚，而李文学正是牛街人，那场轰轰烈烈的起义从牛街天生营爆发，席卷滇西南近50个县，大大震撼了清*府在滇西南的统治地位。李文学当年的帅府就建在牛街蜜滴村。如今，在牛街天生营的山巅，还立有起义纪念碑。而周边楚雄、普洱、大理三州四县的彝族民众，在每年农历3月24日和8月25日李文学殉难日和生日这两天，会携带三牲酒肴相聚于此，举行盛大打歌活动，并祈告丰年。唱歌，是彝族人久远的传统。无论在生产生活、日常交往或是重要祭祀，都有不同意义、不同类型的歌声传出。赶马调、采茶调、蜜蜂采花调，隔娘调、哭嫁调、送郎调、送妹调，成亲调，难以计数。其中，情歌又是彝族山歌中重要的部分。鲁国强老师年轻时就是有名的“情歌王子”，他随口哼起一句：“挂你（想你）挂你再挂你，就像钥匙挂锁心”。众人顿感彝族人唱情歌，几乎可以达到出口成章的地步。鲁国强五六岁开始跟着大人唱山歌，最早的启蒙是他外婆。他笑道：“媳妇都是唱歌唱来的。”可想而知，鲁老师的媳妇，无疑也是民歌高手。双双对对，就这么唱歌唱在了一起。山歌成就的姻缘，在牛街可谓比比皆是。我们随后采访的罗朝菊夫妇，就是另外一对山歌姻缘的见证。罗朝菊曾数次在州县民歌比赛中获得名次，十几岁即已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歌手。她的家位于更高山上的荣华村委会大核桃箐村，从八九岁就接触民歌，最后跟丈夫李学芳“对调子”对成了两口子。她说，彝族对歌，曲子大多是一定的，但歌词很多时候纯属现场发挥，就看谁的口才好，比的是才气。对歌重要到什么程度？有的人当时对不上，随后几年中吃饭、睡觉、干活都会苦思冥想，想尽办法都要对上，否则人生将失去乐趣。每逢婚庆，几十个年轻人，对歌可以连续几个白天黑夜不知疲倦。这就是彝族民歌牛街魅力。

采访中，我们得知，鲁国强不但是对歌高手，牛街一绝——跳菜，也是他的拿手戏。跳菜，流行于牛街、南涧、景东的彝族民间，是一种表达喜庆和力量的奇特艺术形式。有人认为，牛街正是这一艺术的发源地。在蜜滴村的大榕树下，整修一新的李文学帅府院落中，鲁国强托起盘子，为我们重现跳菜的拿手好戏。单手，三个指头，托起重达近二十公斤的菜盘子，还能翩翩起舞，盘中餐滴水不能漏下，没练过几年的话，一般人揽不起这“瓷器活”。鲁老师说，逢年过节，才是跳菜的高潮期，欢迎你们到那时再来牛街见识！弥渡民歌跨越四海的天籁此行牛街，听足了民歌和背后的精彩故事，当回到县城，我们有幸见到了弥渡最著名的民歌手李彩凤。年生于弥渡县寅街镇多祜彝族村的李彩凤是弥渡民歌的传奇人物。从小就受到本民族能歌善舞的生活熏陶，而母亲又是村里有名的歌手，耳濡目染，使她从小就练就了一副好嗓子，16岁时她就已经成为当地十村八寨都称颂的“调子客”。年的一天，一个偶然的机会，她在接受中央电视台采访时演唱了彝族《放羊调》，在中央台《纪录片之窗》播出后令弥渡民歌继《小河淌水》之后再度声名鹊起。从此，李彩凤演唱的山歌、民歌，多次在中央电视台各套节目中播出。《小河淌水》等8首歌曲成为亿万观众了解弥渡的桥梁。

年、年，李彩凤受邀在昆明、北京与俄罗斯爱乐交响乐队同台演出，放了大半辈子羊的李彩凤，用彝语分别演唱了纪念南诏开国国王细奴逻的彝族英雄史诗《黑七腊白》和山歌《牧羊七歌》，其原生态的演唱，感情真挚，自然动听，如泣如诉，淋漓酣畅，她的歌声像悠悠河水，流过不同国度人们的心田。这悠悠河水，千百年来，也流过弥渡的重重山峦河谷，引八方来客驻足静听，直听得如痴如迷，任关山飞渡。

链接：弥渡民歌寻访线路：弥渡县城——苴力——密祉——牛街；苴力离县城约26公里，密祉离县城约40公里，牛街离县城约72公里。均有路况不错的县道直达。弥渡知名民歌：弥渡民歌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，著名的曲调有《小河淌水》、《弥渡山歌》、《绣荷包》、《十大姐》、《赶马调》、《月亮出来照山崖》、《打歌调》、《迎亲调》、《哭嫁歌》、《送亲调》、《黑七腊白》、《十二月唱》等。弥渡著名的歌（灯）会：密祉灯会、太极庙会、铁柱庙会、金岗彝族歌会、多祜彝族歌会、阿尼山歌会（牛街）、灵宝山歌会等。